列车自热米饭

震惊!张新杰晚上11点还不睡竟是为了给张佳乐过生日!
2023.08.29,宜 嗑林乐/韩乐/新乐/昊乐/叶乐/王乐

穿越成傻呗男主如何自救_21.

商鞅变法,变法成功了,商鞅被车裂了。

张佳乐感觉自己现在的处境就跟商鞅差不多。

张佳乐对张新杰说封建王朝周期率,出发点肯定不是要张新杰搞资本主义革了韩文清,只是向张新杰表明他的主要思想观点,从而让张新杰知道他为何不在韩文清面前展露全部的才华——事实是他本身就是个绣花枕头,空有些拾人牙慧的理论,但是理论并不扎实,只能竭尽所能装逼。这能说吗?大哲学家人设要立住啊!所以,他与张新杰说那些,意在表明,韩文清不配听马克思主义。

这是一场人品的豪赌,赌张新杰到底有多崇拜他——不,是赌张新杰对马克思主义究竟有多少接受度。如果张新杰不接受马列,那么就轮到张佳乐被马裂了。

这么一想,张佳乐焦虑到开始给叶修写情书。大丈夫能屈能伸……这鬼地方我真是一天也待不住了,妈妈,我想回家!

张佳乐一头热地翻出一件贴身衣裳准备往上面写点啥,心里忽的一阵苍凉,苦涩一笑,这是把叶修那里当成家了吗?先前不是拼命想逃吗?果然舒适圈是个可怕的咒术,一旦舒适,万事都熄心了。

张佳乐长叹一声,将衣服摊开在案几上,垂头苦思冥想,结果发现自己啥也憋不出来,自嘲一笑,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变态,他是真的变态了才会想给叶修写情书。

不过他还是得写点啥,好让叶修惦记他一点。于是他简短地写下一句报平安的话,再问一句叶修是否平安,这样的内容,漠北没理由不让他送出去吧?

按照原主记忆里的时间线,叶修回去就差不多可以继位了。

写好了怎么送是个问题。

张佳乐亲自带着这件写了字的衣服去找张新杰,让张新杰着人送给叶修。

横竖他要送信出漠北,必得过张新杰这关,不如直接与他摊开了,省得麻烦。况且他送出的内容也没啥不好让张新杰知道的。

张新杰此时正在韩文清处。两人坐在一处,韩文清给张新杰招待了热羊奶,羊奶表层结着薄薄的奶皮,张新杰啜饮一小口,搁下碗。

韩文清问:“怎么样?此人是杀是留?”

张新杰起身向韩文清深深一拜,说:“臣恳请狼主,重用此人。”

张佳乐在张新杰住处,听说他尚未回来,心里一紧,不难猜到张新杰若是不在,八成是去找韩文清了。

张佳乐看着怀里的衣服,几乎立即想到了应对。

抱紧叶修的大腿。

他是中原派来出使漠北的使臣,张新杰是中原人,讲规矩,不斩来使。真要不讲规矩,那么还有叶修这个靠山在,赌一把叶修对他的感情,再赌一把漠北与中原的实力对比和利益合作,看这两样加权平均下来,够不够保命。

这个主意一出来,张佳乐忽然有种心血转凉的感觉。保命这一最高准则好像不足以为他打足鸡血了。

如果死一点也不疼的话,他大概不会怕死,他怕疼,怕没完没了至死方休的折磨,可是为了自己拿到的这个烂剧本,他总是后怕哪一步行差踏错,这样没完没了地自我折磨,早晚得把自己折磨出心脏病来。

简单地说,他有点想死。

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心中时,他委屈得想哭。

他知道自己不是想死,但是,死,是他此刻所能想到的摆脱这个操蛋世界的唯一生路。

他现在的心态,就像一根弹簧绷得太久,绷不住了。

人都不想死,他依然保留着不想死的惯性,可实在为着不想死太过疲劳。总而言之,他现在介于想摆烂但又不能完全摆烂的状态。

站在这个时点上细数自己何以一把好牌打得稀烂。算起来,时也运也命也,命数和傻逼五五开,原主的傻逼和他本人的傻逼五五开。

所谓时运,如果老皇帝能答应把楚云秀嫁给他,也不会有今天这逼事儿。

所谓傻逼,如果他本人不逞这个英雄,也没有这逼事儿。如果傻逼原主不跟叶修结那么大的梁子,他也不用整天琢磨着抱谁的大腿,也就不会去招惹楚云秀……叶修,也就不会想把楚云秀送去和亲了吧……

他仍以为楚云秀成为和亲人选是叶修推动的,倒不想,难道叶修就愿意担下作战不力、送妹和亲的名声?

张佳乐默默地想,叶修有句话倒是没说错,真想做个废物,安分给他做男宠不就好了?现在自己还不是得假借他的威风保命?

张新杰在此时回来了,路人仆人来报,说张佳乐在门外等候,他怕张佳乐久等,便加紧赶回来。

张新杰邀请张佳乐进去小坐。张佳乐有些疲乏,打起精神向张新杰说明来意:“我得与太子报个平安。我在这里不认识什么人,又不敢劳烦狼主,思来想去,只能厚着脸皮来劳烦你了。”

张新杰看了看张佳乐托他送的衣服,点了点头。

张佳乐顾不上先行猜测张新杰的意思,便赶忙着补充道:“你知道的,我与太子……”

言至于此,表意足够清楚。

张佳乐垂着眼摸了摸脸,一时分不清这句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。

说完这件事,张佳乐便起身告辞。

天塌下来之前,先睡个好觉吧。

隔日,张佳乐睡到日上三竿,不禁念叨了一句“草堂春睡足,窗外日迟迟。”拐到前面,就看见韩文清负手站在外面。

张佳乐当即睡意全无。

韩文清开门见山地问:“你可愿意留在本王身边?”

张佳乐吃惊地张了张嘴,呃呃呃……这个能拒绝吗?张佳乐内心泪流满面,我敢拒绝吗?

张佳乐吸吸鼻子,诚恳发问:“你……想要我留下,那你有公主可以嫁给我吗?我可以给你做驸马,为你当牛做马。”

韩文清皱了皱眉头。张佳乐吓得差点魂飞魄散。

韩文清说:“本王没有女儿,也没有姐妹。”

张佳乐低头闭紧嘴巴,心想幸好幸好,又开始胡言乱语了。

韩文清沉吟片刻,又道:“叶修能给你的,我也能给你。”

张佳乐默了一下,一时不知道韩文清是什么意思,吞吞吐吐地试图争辩:“那个……我跟叶修……不是……”

韩文清打断他:“我知道你们不是一般的关系。”

张佳乐张了张嘴,最终选择闭嘴。好吧,谢谢你,CP粉。

隔日,张新杰安排人帮张佳乐搬屋子。韩文清欲重用张佳乐,故为他搬一处靠近韩文清住处的宫殿。

张新杰解释道:“安乐侯到底还是中原人,狼主不好聘你在此为官。”

张佳乐琢磨着张新杰的意思,故意冷淡地说:“我不可能助漠北吃下中原。”

张新杰缓慢地眨了眨眼睛,表示知晓。

张佳乐忙找补一句:“你可知道,我的最高理想?”

张新杰恭肃其貌,说:“愿闻其详。”

张佳乐说:“我的理想是,天下大同。”

张新杰点头,赞了一声“好”。

至此,张佳乐大概知道那天晚上,张新杰是去请韩文清给他发offer了。

张佳乐握起张新杰的手,深情地喊道:“同志!”

张新杰有些不解。

张佳乐说:“我们怀揣同一个梦想,就是同志了!”

于是张新杰也学着说了一句,“同志”。

张新杰找韩文清复命:“他企图与我结党。”

韩文清问:“那你会害本王吗?”

张新杰答道:“不会。”

韩文清又问:“那你觉得他会害本王吗?”

张新杰稍稍思索,说:“五成。其家人俱在中原,心难定在此地。不若……”

韩文清笑了笑,笑容颇为残暴:“断了他的后路,让他想回也回不去。”


——

本来漠北线只想写点欢乐恶搞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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