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车自热米饭

震惊!张新杰晚上11点还不睡竟是为了给张佳乐过生日!
2023.08.29,宜 嗑林乐/韩乐/新乐/昊乐/叶乐/王乐

太子世子_番外.荔枝

*叶乐。

*时间线在上篇番外再往后。

*小孩子别乱看。

“乐乐”这个称呼寻常是叫不得的,别说云南王张佳乐位高权重寻常人叫不得,便是九五之尊的皇上叶修寻常也叫不得。若寻常不小心这么叫了,张佳乐就会面红耳赤地把随身背着的名弓解下来弹棉花。

因为“乐乐”这个叫法,是他们在床笫之间叫的。

也因此这个称呼成了一个暗号,当叶修刻意地这么叫时,便是要行周公之礼的意思。

这些年张佳乐渐渐把云南的事务交给手下人去料理,自己闲散下来,就总惦记着往京城跑。

恰逢夏日,云南的荔枝正好,张佳乐早心心念念着要让叶修也尝尝荔枝,故他去年便吩咐了百花谷精选了几株优品荔枝种进大盆里,剪低枝叫它们只长得一人高。精心侍候着防病防冻驱虫追肥,养护到开花结果了,又一番保花保果筛除病果,盘算着往来的时日与果熟蒂落的时节,张佳乐亲自押送这些荔枝树进了京城。

“快尝尝,好吃吗?”张佳乐亲手剥了个荔枝,绛红的壳子托出一只水晶丸,捧到嘴边请叶修品尝,满含期待地问他。

“好吃啊。”叶修握着他的手吃荔枝。爱人费了心血拿一腔爱意管护出的南方珍果,怎么能不好吃,“好吃得连荔枝壳我都舍不得丢呢。”说话间,舌尖舐过他的指尖。

张佳乐蓦的红了脸,欲抽手,可他自己筋骨先酥了半边,那人又抓得紧,哪抽得回来,骂道:“好不羞!你……你做什么呢!”

叶修理正词直地说:“不能浪费啊。”目光就着他红胜荔枝壳的脸颊,唇舌从沾了荔枝汁水的手指,一路印到手腕内。

“好啦!没有了!”张佳乐急急喊道,“你想吃我再给你剥一个!”

他本想着这样说叶修总该放手了,却不想那人仍握着他的手笑,说:“嗯,想吃。我自己剥。”

“自己剥你倒也撒手啊……”张佳乐小声说。

“乐乐。”叶修这样唤他。

张佳乐肩膀一缩,跟前言一联系,脸更烫了,小腹淌过一道热流,站起身拽着叶修往里头宫室去了。

张佳乐往年吃荔枝时总想起叶修,一是因为这么好吃的东西,他在北边吃不着,就想着让他也吃上。二是因为吃荔枝时,品尝莹润饱满果肉的口感,总会想起少年时的吻。

等他们团成片儿时,张佳乐早把荔枝忘在了一边,但叶修偏就是个爱使坏的,且京城到云南山高路远,便想着总要互相之间留点念想,拿话逗他:“荔枝好吃吗?”

张佳乐泪眼朦胧地望着他,倦懒地笑着点头,倒又记起来之前心心念念地想让叶修多吃几个荔枝,精神头上来,一骨碌起身要去给他现摘几个剥来吃,却忘了两人此时正如胶似漆的,哪能轻易分开。

张佳乐猛一吸气,腰腿酸软地摔回被褥里。

叶修慢条斯理地拱回去,刻意地去挠他的软肉,又问了一遍:“荔枝好吃吗?”

张佳乐被他拱得泪盈满眼,脑子混沌不明白叶修为什么此时问这一句,方才答好吃不对,那难道是要说不好吃?

荔枝吃多了确实不好吃。张佳乐带着哭腔答他:“不好吃。”

真笨啊。叶修想,笨才好,不笨的话怎么能这么好玩?

鉴于他这么笨,叶修给了一点提示,一边拱着他那块去籽荔枝肉,一边,按压他脐下笑道:“可我见乐乐贪吃得很呢,还吃在嘴里,怎么就说不好吃呢?”

里外两头明示,这下饶是心思单纯如张佳乐也听懂了,一下子脸红得像胭脂化了开,贝齿轻叩,答不上话。

叶修嘴角含笑,柔声问他,那处也一道儿温柔地轻叩着问他:“乐乐,荔枝好吃吗?”

“好……好吃。”张佳乐哭颤着声应他。

“喜欢吗?”叶修还觉得不够,接着使着坏问他,“乐乐喜欢吃荔枝吗?”

“喜欢。”张佳乐撑不住先去了,大汗淋漓地瘫软着重重喘息,内外皆如软泥一般。

叶修便在软泥里提动起来,势如暴雨,叫张佳乐想起少年时坐在屋檐下看雨的情形,神思远了去,又听见叶修他:“乐乐。”

一声声叫他,乐乐,乐乐。像是一根风筝线系着他神游的魂。

他坐在暴雨的屋檐下,仰起脸去握住那根风筝线,轻轻地唤:

“夫君。”

这一声可了不得。张佳乐忽的被狂风暴雨掀起来,手里的风筝线找不见了,他急得哭喊出来:“夫君……夫君……叶修……叫我……”

叶修俯下身,在他耳边一声声应他,“乐乐,我在。”

等张佳乐恢复了精气神,看见叶修躺在身侧,气得踹他:“你大爷的!这么喜欢荔枝,本王回头就把你插在荔枝盆里拖回去百花谷的荔枝园里种着!”

叶修接住他的腿,笑着说:“再等我几年。”

张佳乐熄了火,轻叹一声,无奈地笑了笑:“你总这么说。”

叶修拍拍他的腿,笑道:“你少年时腿上还能掐出一圈肉。如今与我说闲散了些年,可大腿上还是没有一点赘肉,指腹的茧子不但没消,还越发厚实了。张佳乐,你就放下了吗?”

张佳乐正色,叶修知道他要说正经的了,扶他缓缓坐起来并在他腰后垫了枕头。

张佳乐肃容道:“因为你是皇上,所以我这些年丝毫不敢懈怠弓马。我总背着猎寻,就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,我是守土戍边的云南王,若外敌来犯,我便是你的城墙,若贼人作乱,我便是你的戈矛。”

叶修揉揉他的头发,拥他入怀。他放不下,是因自己还未能放下。

故他笑问:“来日,我们去何处?回你的云南,或是去江南如何?临安也是人间好去处。再或者,我们去天山?那里的高山可不同云南的山,云南的山水啊,比起天山都还秀气呢。”

张佳乐亦是笑:“跟你一块儿,哪拘去哪儿啊?只要你的心与我相随,便叫我去漠北戍边又有何妨?”漠北是北方门户,正是这些年叫叶修头疼的地方。

“那好啊,你说的。来日我们一起去漠北,你可不准哭哦。”

“谁会哭啦!我哪里会哭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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